醒酒
公司关门的第三天晚上,我把自己关在家里,喝闷酒。不知什么时候,我已趴在了地板上,头疼的似乎要爆炸,双眼迷糊,两条腿软成了面条,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我用尽力气翻了一下身子,摸摸手机还在裤兜里,便掏出手机。“我”不信她不爱我,再次打给她,一个准备要跟我结婚,并要我买钻戒买宝马的漂亮女人。
我眯着眼拨出女人的电话:“喂,喂,在吗?我......”
那个女人恶声恶气地说:“滚,你这个骗子,你这个穷光蛋!”电话挂了。
我用一只手掐着脑袋,忧郁了片刻,又拨出了另一个电话:“是我,我......”我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便不省人事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躺在了医院的床上,正在打着点滴。
门吱嘎开了,我探探身子,直盯着门口。一个熟悉的女人提着水果背着包走了进来。
我正想开口说话,她却边走边骂起来:“看你那熊样,公司被亏损了,不想办法,还喝的跟死猪似!她呢?”
突然,我愣住了,她怎么知道公司的事呢,难道还关心着我?
她坐在病床边上,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床头的桌子上:“这是咱们离婚时分得的六十万,再想办法凑点,从哪里跌倒的,再从哪里爬起来!”
我吞吞吐吐说不出一句话:“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