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谁呢?
两天两夜了,陈老头僵硬冰谅的尸体一直被托拥在大儿子的怀里,嘴里仍残存一游丝气。
他还等谁?这不,大儿子,大孙子已经从加拿大飞回到了跟前, 小外孙女也从美国哈佛大学请假归来,一家十三囗齐唰唰静默默地或站或蹲在他床前。
清灯如豆,烛纸成灰。
他到底在等谁,难道他真的在等她......
年轻漂亮的女秘书陈晓晓跟随陈局长三年,她确有要事不能前来,不过捎人带来了她的录音:“那封举报信我已经烧了,你就放心去吧,但愿你最好带上云台山 庄的那个小妖精!”
听完录音,老头的脑袋一耷拉软掉在大儿子怀里,气,立刻没了。
锣声哐哐,鼓槌沉沉,尖锐的锁呐声压过了现场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