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明】女儿的代价
女儿的代价
文/李国明
两个男生踢打着一个男生，旁边一个穿着高领风衣留着高耸发型的男生解气地骂道：“给我打，往死里整。”
这事偏偏让程癞子撞见了，那个打得正酣的男生旋风脚还没落下，就被程癞子使了绊，摔了个大马趴，他踉跄着爬起来时流淌着鼻血。
“老三八，找死吧你！”高领风衣咬着牙根说。
“你为什么打他？！”程癞子质问。
“就打啦，怎么着？”流鼻血的男生说着，挥舞着拳头冲程癞子打来，没想到这一拳好像打在虎钳上，瞬间嗷嗷叫着跪倒在地。
“老三八，有种！你等着。”高领风衣指着程癞子的鼻尖说完，便不停地打电话。
一辆，两辆……眨眼间十三辆轿车卷着尘埃风驰电掣般聚在高领风衣周围。
半个小时后，办案警察听大夫说：“程癞子脑出血，四根肋骨骨折，正在急救。”
“这里有程癞子家人吗？”大夫问。
“老伴和女儿，正往医院赶呢。”
被女儿搀扶着跌跌撞撞赶来的程癞子的老伴抽泣着说：死老头，一辈子爱管闲事，你可管啊。
“妈，俺爸没错，你放心，我一定给爸爸报仇。”女儿用纸巾擦试着妈妈的眼睛。
“别犯傻了孩子，打你爸的是些啥人？咱惹得起吗？你爸还不知道死活，再把你搭上，我可咋活呀。”她突然放声哭起来。
出院后，程癞子成了植物人，可老伴却不再担惊受怕了，伺候的安心。
这一天，妈妈高兴地对刚进家门的女儿说：孩，电视上演啦，打你爸的那伙人全抓了，他们的后台还是个大老虎呢。
“妈，我知道啦。”女儿眼里充盈着泪水。
为了投其所好捉到那只老虎，自己付出了什么代价，她永远不想告诉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