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病床上疼痛难忍的老人祈求医生：快，让我死吧。医生看着老人的女儿，女儿看着父亲难受的样子，她真想让父亲安安静静的离去，可他始终没有痛下决心。她冲医生摇摇头。她不知道在老人临终前远在外地的弟弟能否赶过来。
儿子终于回来了，可无论他怎么叫，父亲的嘴里只有三个字：让我死！儿子央求大夫：就依了父亲吧。女儿在一旁说啥也不同意，姐弟俩为此争执的面红耳赤，最后还是儿子果断地在安乐死使用书上签了字。
父亲很快停止了呼吸。
可父亲的五期还没过，儿子却疯了。他沿街乱跑，嘴里不停地喊着：我杀了父亲，我是杀人犯！
姐姐出来哭着劝他：弟弟，一切都过去了，那不是你的错，那是他自己选择的路。
弟弟眼神直勾勾的辩解道：是，就是我杀了他，他托梦给我了，说他本来是在考验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