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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闪小说28赏评】荷兰3《在雾霾的天空下》

排行榜 收藏 打印 发给朋友 举报 来源: 原创   发布者:付秋菊
热度658票  浏览1449次 【共0条评论】【我要评论 时间:2015年3月05日 09:16

           在雾霾的天空下——读荷兰妮娜•维尔斯闪小说《切•格瓦拉的曾孙》


                                                         付秋菊

  
  可以说,雾霾的出现,已无限量的影响了人们的生活,2015年1月16日,我被困在了北京南苑机场,老家,父亲已经奄奄一息,人们迷信的说法是:他剩下的那最后一口气,只为是在等我……急,从知道消息的前两天起,我吃不下睡不着,可春运已开始,机票难得,尽管已很疲惫了,但却没有感到一丝倦意。机票预定在16日清晨7点50分,我六点到达机场,本以为中午就能见到父亲,但飞机却晚点了,匆忙的安检后,在候机室里等待着……
  旭日渐渐升起,金光闪耀,机场里满是忙碌的身影,升降的飞机一辆接一辆,眼看时间在一分一秒的临近,但却没有任何登机的通知,有消息说,成都机场雾霾太大,能见度几米,飞机无法降落……
  等,我们送走了一批又一批去他方的乘客;等,机场工作人员发了早餐,又发午餐;等,等来了首都的艳阳高照在偏西,终于,我们下午两点——晚点6个多小时后飞机起飞了……
  呵呵,能急死人吧!如果心脏不好的话,大概也都从医院急救出院了!
  这雾霾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我还真没注意过,但可以肯定地说:它已影响了全球人的生活质量。荷兰的闪小说《切•格瓦拉的曾孙》中,也严重影响了文中“我”的心情和生活:
  文中的“我”三十岁,可已两次无家可归,没有房子、没有成家,是一个画画的,他的生活和现实中的我们一样,整个城市都被雾霾笼罩,因为诸多的因素,他的心情变得很糟糕,喜欢和一帮朋友喝酒,借他生日的时候,他喝着威士忌,他的朋友吹着牛说:他的叫切•格瓦拉的曾孙,经常梦见切•格瓦拉的双手被剁下来,还被泡在泡菜瓶里,不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可雾霾还在继续,“第二天早上的雾还是那么灰暗浓厚,就像给大地罩上了个屋顶,使白天变得像昼夜一样黑暗。”
  文中“我”的心情也继续忧郁着,应该说,这就在没有好心情的时候,处处都显得很不顺心,雾霾、自己的处境等,生活质量也彻底受到了干扰,要说,三十岁的年龄,正是青春好时光的时候…..
  但这个好像与年龄、或者别的什么无关,天气其实很影响人们的心情的,平常无法感受到,常常在雾霾或者阴天的时候听见人们说:好烦啊!这天气阴不阴阳不阳的,很是压抑,没错,我也常常有这样的时候,总是期望和喜欢艳阳高照,这就好比我们人的一生,谁不希望自己的生活开心、顺心一辈子呢!
  还好,《切•格瓦拉的曾孙》中的“我”,“为了不让自己闲着,便去超市买了一大棵卷心菜。”就在他准备开始做菜、切菜的时候,却突然发现那颗卷心菜的美,于是,心情和思维才慢慢正常起来……
  不管是我那次难忘的飞行,还是切•格瓦拉曾孙的朋友“我”,还是切•格瓦拉的曾孙,我们一群人都生活在充满了雾霾的天空下,心情时好时坏,所以应该是醒悟的时候了,治理雾霾的事业真正是刻不容缓,虽然还不知道要何时才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但毕竟是开始明白了,与此同时,也希望能让人们的生活质量一起得到改善……


                                                                                               2015-3-4


  附原文


                                           切•格瓦拉的曾孙


                                              妮娜•维尔斯


  我三十岁那天,笼罩在城市上空的雾比平常更加灰暗厚重。几周之前我第二次无家可归。他们也不给你任何告示;就在你访亲甚至去趟超市的功夫家就没了。在我第一个房子所在的地方,现在耸立着一座屋顶带着所谓无边游泳池的摩天大厦,就是那种水漫过泳池边儿,看上去就像没有边似的游泳池。我在广告牌上见过这样的东西,可以理解这是有钱人的最终梦想:一边游泳一边飞翔。
  我在一个朋友那儿临时借住,他的房子原属郊区,现在这个地段也已经被市区吞噬了。我三十岁了,可我的生活并没有得到我认为而立之年应得到的相应状态。第一,我的房子没了,第二,我画的画没人愿意买,再有,我已经好几个月没和女人上过床了。得以慰籍的是,我每周去一个中国女孩儿那儿做按摩,她的手十分纤细。每当她的胳膊肘滑过我脊梁骨的时候,我就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戴着口罩,我们去了一家昏暗的酒吧,借我过生日的机会,我们干了好几杯威士忌加柠檬。
  “你不是知道我认识切•格瓦拉的一个曾孙嘛,”我朋友说,他一喝醉就吹牛。“不久前他半夜从美国给我打电话,想聊聊他总做的那个有关他曾祖父双手被剁下来的恶梦。”
  听到这我突然感到恶心。我说了声对不起,然后飞快地跑到厕所狂吐起来。等我回来的时候,桌子上又有了两杯新的威士忌酸酒。
  “我的生活是个僵局,”我跟我朋友说。
  他无奈地举起双手。
  “切•格瓦拉的那个曾孙梦到他曾祖父的双手被泡在盛着甲醛的泡菜瓶里。总是这个梦。什么意思啊?”
  第二天早上的雾还是那么灰暗浓厚,就像给大地罩上了个屋顶,使白天变得像昼夜一样黑暗。为了不让自己闲着,我走去超市买了一大棵卷心菜。
  回到我朋友家后,我把菜放在灶台上,就像以往无数次那样,也不知在哪个房子里,放过不知道多少棵卷心菜。我正准备从中间一刀切下去,这时我突然发现了它的美,这种感觉是我原来从来没有过的。她就躺在那儿,形状完美,色彩青翠,浑身透着健康的光泽。我朝外望去,外边灰蒙蒙空洞洞的,我再看卷心菜,她仿佛把世间所有的色彩都融于一身。我虽然知道,但却很难想象荷兰的空气曾经清新过。我时而琢磨勒伊斯达尔、梅资达克和科尔奈勒画中的天空,可它们就像我无法破解的密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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