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从美国回中国后,整个人就好象镀了一层金,连他自己都可以感觉得到头上闪闪生辉的光环。 现在他喜欢吃麦当劳,喜欢吃汉堡包,与人交谈时,一句华语掺夹?半句英语,而且好象是患了重感冒般的鼻音特别重,周围一些人听得满头雾水之际,都翘起拇指,夸了一声:“了得!” 张太太说:“原来英语并不难讲,‘好吗好吗’意思是多少多少,‘爱死求你’是对不起;‘喂喂’就是等一等。”
好容易才等到他们出来。
“我们找不到行李,我先生讲英语,机场职员听不懂,机场职员讲英语,我先生也听不懂。”
“还是华语管用,一讲就通!”张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