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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窗可见一叶弦月,临空而立,眉弓似怒,青辉冷峻严厉。 媳妇啊,我走了,去见老头子了,永远不会再让儿子为难了。不要跟他吵了,好好培养你的儿子,过好小日子吧! 恶梦惊醒,她脸如水洗。 窗棂筛漏月的碎影,斑驳一床,如云如银如寒冰。 梦中,也瘫痪在床的她死了。媳妇不让儿子来照看,说是上行下效。 月光如芒,冰冷地刺在她苍白的脸上,她打了一个寒颤。 看着睡中眉头紧蹙的丈夫和蜷在中间五岁半的儿子,她的心颤动了。 人在做天在看哪,开始在梦中报应了么。 她不敢看窗外的月,也怕那鞭挞在脸上的如霜月光,扯过被子蒙上头。 一会儿,她掀开被子,呆呆地望着儿子。想起梦里长大结婚生子的儿子,想想自己“临终”所言。不怪那“媳妇”,是自己不孝公婆,没做出好样子啊。 心中一阵痛,她眼里噙着悔恨的泪,轻轻对着丈夫说,对不起。 对不起啊,婆婆,嗯...公公。她在心里自责哽咽着。 她苍白的脸,慢慢有了光泽,柔和起来。 月光如水,将她的过去浸润起来,轻轻地抚慰她渐有孝慈的脸。 清晨,薄薄的岚烟渐渐散去。她与丈夫拥着儿子,向瘫痪在床的婆婆家赶去。 太阳羞羞答答尚未出山,红晕已洇透半边天。 弦月收起银辉,微笑着慢慢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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