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是小说的一个维度 ——读程思良《回家的路》

月照流水

文化是小说的一个维度
——读程思良《回家的路》
文/月照流水

    当中国制造、中国速度、中国发展等等词汇，充斥耳目的时候，中国的文化，也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
    儒家文化的德化天地思想，其内含的人类共通的礼义仁德精神，在与异域文化的交流中，表现宽广胸襟的同时，也得到了世界普遍的重视。
    小说，是文化的反映。
    《回家的路》表层的事象，是“我”在特定的年俗将至的时刻，打车回家，遇到一个热心司机，因为司机的善良（牺牲自己回家而送客、不多收费）而感化了“我”的故事（“我”最终扔了匕首……）。
    值得回味的是，故事的时间背景——年末，这是所有中国人都非常重视的一个传统节日，最能引发群体共鸣的节日。在这个时刻，人们想得最多的就是团圆、温馨、祝福。
    大胡子司机答应了爱人和孩子要回家吃饭的，但依然愿意送无助的“我”回家，关键是，不愿意加价。也就是说，大胡子司机送我不以多赚钱为目的。
    此外，“我”在途中听了大胡子司机的感慨：算上今年，我也有五年没回家过年了。最终，引发“我”的一种心灵的触动。这很熟悉，是儒家亚圣——孟子的“人性本善”啊！
    中国的传统节日，往往内涵了礼乐精神，年末场景的设置，不仅突出表现了大胡子司机之德，也从文化的层面，潜移默化地感染着“我”。这从另一层面，揭示着文化对人的影响。
    小说在最后交代，“我”其实不是回家，而是“向一家旅馆走去”。使得小说充满了反思的意味，大大拓展了“闪小说”意在言外的空间。
    以德报怨、德化天地，再一次从文化精神的空域给了世界一次阳光万里的普照；展现了作者对中国文化的深刻体认。
   

连云港滕敦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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