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道酒业杯闪小说大赛]乞讨

海伦

乞讨
文/飘小土

老人站在桥头树荫下，手上端着一只搪瓷碗，正向外伸着。
天啊，他是在乞讨吗？
我不可置信地停下了脚步。
老人稀疏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拢向后脑，盖住了大半个头顶，穿的唐装是那种含蚕丝的面料，衣角在微风中轻轻地飘抖。手中的碗干干净净，边缘找不到磕碰的痕迹。
这个时候正是下班高峰期，桥头车来人往，非常喧闹。老人的眼光并没有追随着行人，更没有显露出怜悯的神情来。他似乎只是融入在这个热闹非凡的场景里，欣赏着河岸风光。
这老人绝对不是乞丐。我非常肯定地点头。
可拿只碗做出乞讨的姿态，又是为什么呢？我又摇头。
我取出一张纸币，走上前去，投向老人的碗里。
老人马上伸出手，阻止了我的动作。
“我不需要钱。”老人说。
“那您要什么呢？”我不解问老人。
“我想讨你五分钟时间。”老人低声地说。
“讨时间？”我不由得抬高了声调。
“是的，只要五分钟。”老人祈求地看着我。
我呆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知道你得赶着接孩子放学，然后烧饭，饭后辅导孩子作业，安顿好孩子后看自己专业上的书，晚上十二点前你没有半点空闲。”
老人说一句我点一下头。
“可是，我现在只讨你五分钟，陪我说说话。”老人用近乎哭泣的口吻说。
我突然之间说不出话来，也忘记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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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讨时间！不错！寓意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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