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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谢林涛 于 2016-3-16 23:38 编辑
生日快乐 文/谢林涛
老李帮老陈把水果篮提到家门口,说声有事,转身就走。
“老弟,你就不能陪我喝一杯?”老陈冲着老李的背影喊。
“改天吧,老哥,真有急事呢!”
老李的背影彻底消失了。老陈退回屋里,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很快又弹起来,走到电话机旁,摁下来电键,俯身看看,轻轻摇头。
老陈开始在客厅里绕着圈走。经过窗户时,老陈驻足,眼睛顺着窗户下的道路一直往前望去。望累了,老陈接着在客厅绕着圈走。有几次,老陈听到门外有动静,拉开门,吹进来的却是一阵冷风,赶紧又把门关上。
老陈的一只脚不小心踢到了屋里的水果篮,一个踉跄,险些跌倒。站稳后,他弯下腰,掂掂柚子,摸摸香橙,闻闻苹果,又一一把它们放回原处。水果篮里的水果,都是儿子、儿媳、孙子爱吃的。可现在,他们都远在千里之外。
夜深了。老陈从储物柜里拿出一瓶红酒,打开,倒满两杯。
左手握一杯,右手握一杯。
叮当,叮当……
清脆的碰杯声,在宽阔的客厅里回荡。
咚咚咚,咚咚咚……谁在敲门?
老陈慌忙放下酒杯,起身开门。
门开了,老李一手提着一瓶啤酒站在门口。
“生日快乐,老哥,对不住,我来迟了!”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老陈话一出口,突然一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对了,我们是同一天生日哩!我居然忘了!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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