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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杨纬黎 于 2016-1-15 08:52 编辑
戏说出塞 文/杨纬黎 我看着这张精致无比的脸,掂了掂手中白花花的银袋,犹豫片刻,思量着,再怎么也不能和银子过不去不是?于是,我一咬牙,下了决心:丑!再美也得给我画丑咯!于是,一张满脸黑痣的丑妇跃然纸上。我放下笔,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时光如梭,是夜,匈奴再次要求与公主合亲,帝心有不舍,正值宫中公主惶恐之际,她主动请缨,求帝收为女儿,远嫁塞外。不想临行前,帝决定亲自相送,揭了面纱,竟见她美貌如仙,根本不是我笔下的丑妇,顿后悔至极,无奈,帝终以社稷为重,日送数里,方回都城。 帝愤恨之余,迁怒于我,命人处我五马分尸之刑。 临刑前,我想起那夜我们的对话: 她问:听闻单于要求合亲,帝愁? 我点头。 她从怀间摸出祖传玉手镯一对,奉上白银一袋,曰:“那么,请画师务必把我画丑。” 我疑惑,召幸之事也就此失败。 秋风乍起,现在,我被押赴刑场,飞沙盘旋,遮了我双眼却突然点亮我的心,我顿悟,却只能坐在囚车上后悔地拍着大腿跺着脚:昭君啊昭君,你可把我宫廷画师毛延寿给害惨咯。 因为,我终于明白她当日为何喃喃自语:“都城雾霾实在厉害,还是塞外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