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太阳的老人笑了

红颜花开

晒太阳的老人笑了

文：红颜花开

黑大门的台阶上，靠墙斜坐着一位迟迈的老人。每天太阳出来的时候，他就坐在那儿一动一动，眯着眼睛打盹。
瞧，他笑了，笑出了满脸的皱纹，像极了一个缩了水的大圆茄子。
我问他：你在笑什么？
我想起了小时候，也是这么一个冬天，太阳暖暖的，妈妈牵着我的手到姥姥家做客。姥姥把八月十五偷偷保存的月饼塞进我的手里。月饼太硬了，我的牙咬不动。姥姥就用一块草纸包住，用砖头砸碎给我吃。
我还想起胖儿小时候，坐在我的脖子上看闹红火。那也是个大冬天，太阳照在身上暖哄哄的。胖儿尿急了，也不会说。湿热湿热的尿液都流进了我的脖子、后背。吓得我一动不动，就怕惊回了他的尿。如今，胖儿都有孙子了，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又推了推他睡意朦胧的身体：别睡着了，我还想听呢。
你这暖暖的风，让我想到了死去十多年的老伴。我喝多了醉卧在地上的时候，她也是这么推我的。我一动不动，把她吓坏了，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我说我还没喝够，阎王爷那没我的名额。没想到她先去了。先去了好呵，给我占个好地方。说话我也该走了。
老大爷笑着睡着了。我不敢呼吸了，怕惊扰了他的梦。
爹噢！
爷爷噢！
祖爷爷噢！
老人的儿孙后辈们围着老人哭天喊地。轻些轻些，别惊醒老人的梦。你看他挽着老伴的手，笑得多甜。

文章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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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仙逝了。没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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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笑了，因为她想起了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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