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沙耕

        女人

        文/沙耕

    午夜的时候，母亲醒来，要喝油茶，我知道医院的北门有24小时不关门的小吃店。

    邻床的美妇坐起来，突然苍白的脸上起了红晕，她的丈夫要我给她带一份。

    她说：我去洗澡，等你回来。

    露出一个笑，我觉得那是冷笑。三天了，她没有进食。这里是消化科。

    电梯停靠在三楼，不是三楼不停吗，怎么了？

    我在不停地捺按钮，有童音唱到：小燕子，穿花衣，年年飞到咱这里……

    是一个小女孩，花袄，绿裤，虽然是深秋，但是天气还很暖和。但当我注视她的时候，觉得全身很冷，小姑娘，你到几楼？

    突然不见了，有一个词，叫形如鬼魅，当时很合适。

    电梯停靠在七楼，没有人，噢，不是，只有我一人。

    难道我不是人，哟，绿军装，大辫子，洗得发白的军用书包，带绊黑布鞋，上来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她在变魔术，左手变出来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右手变出来一颗红心，两种准备，音乐声响起，唱的是我们是八十年代的新一辈。

    我想随声附和，可是嗓子里就是没有声音。

    姑娘的脸由红变白，哎呀，我在那儿见过她。到底在哪儿呀？

    你是不是也到十六楼？

    没人回答我，电梯里仍然是我一个人。手在抖，有一点汤洒出来。姑娘呢？

    等我回到病室，美妇躺在他爱人的怀里，嘴角上有血迹。过来医生说是抢救。

    抢救已没有任何意义。

    美妇脸上苍白，那种白，我想起来了，电梯里的小女孩和那位姑娘。

    她是一家个体诊所的医生。母亲说。

    她抢救过很多人，这一次却不给其他医生机会。(569)

作者：沙耕，真名李国斌。安徽省临泉县税务局公务员。手机：13956756032.微信：lq6519610.

尚舟

欣赏

沙耕

尚舟 发表于 2021-10-20 23:21
欣赏

多谢

王立红

主题表达的不明确。

沙耕

王立红 发表于 2021-10-24 12:15
主题表达的不明确。

接受王老师的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