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土闪韵杯”第一届全国闪小说大赛069】过 河

邯郸古道伤行客

  过 河
                                              文/申晓宁
河的对岸，是一片诱人的美景：阳光，沙滩，还有很多树，枝头缀满了奇珍异果。只有寥寥几个人，有的在摘果子，有的在晒太阳，有的在追逐嬉戏。
河的这边，黑压压的挤满了人。大家伸长脖子看着，无不流露出艳羡之意。
河水湍急。
“对岸真美啊，能过去就好了！”“过不去的！水流这么急！”“是啊是啊，会出人命的！”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可他们怎么过去的？”一个少年指着对岸问。
“他们啊，他们有船！”“对！有木船，有游艇，我们呢，什么也没有！”
“不对，”少年道，“有人亲眼见过，他们也有游过去的！”
“游过去？不可能！别开玩笑了！”大家还在说着，少年已脱去上衣，露出古铜色的皮肤。他找了一个水势较缓的地方，扎了下去。
“快看快看！真有人下水了！”大家纷纷惊叫。“人呢？冲没影儿了吧？”
几米外，露出了少年的头。
“在那儿呢在那儿呢！”“我说，他这泳技可真不咋地！”“是啊，这也叫游泳？连狗刨都算不上！”人们纷纷摇头。
湍急处，少年沉了一下，呛了几口水。“看看，喝水了吧！”“他不行，肯定过不去！”“他的劲儿使得都不对！应该这样~”岸上的人比划着。
“快回来吧！别逞能了！”有人焦急地喊。
“大英雄别怂啊！对岸还等着你呢！”有人幸灾乐祸地叫。
少年对这些都充耳不闻，继续向前，向前——离对岸越来越近了。
议论声渐渐小了。几个胆大的下去试水，有的沉了，有的被冲跑了，剩下的赶紧游了回去。
少年上岸了。他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回头露出灿烂的微笑。

姓名：申晓宁（网名邯郸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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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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