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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陈万珍 于 2016-4-10 13:12 编辑
闪过的那些年
文/陈万珍
今日闲逛论坛, 读到了张红静老师的《雨水》,一时竟有些恍惚,那些逝去的青春年月蓦然间回到了心田……
但凡读过几年书的人都会将最美时光倾心中学时代,那份青春的骚动,那份朦胧的爱情,那份偷偷的暗恋,那份明明喜欢却又拼死犟嘴的心口不一,在寝室灯灭之后都是那么毫不掩饰地在心中展开。曾经那样憧憬,回不去的那张忧郁的脸庞,却在白天将自己伪装,伪装成高傲的公主,目空一切,而在听到他的情书时脸红心跳却在心底又暗暗伤神。那个迷茫、矛盾、纠结的中学时代呀!
防火防盗防闺蜜。这是那个学生时代的“我”并不知道也不会设防的事。两个亲密的伙伴,曾经以为无话不谈的闺蜜关系,却在高三的最后一天里土崩瓦解。那时候,那个忧郁的脖子上搭一条素色围巾会写情诗的宇,一定也是嘉琪的暗恋对象,所以她才有意隐瞒了真相,并在将这些情诗读给“我”听的同时自恋成是给她自己的,也许只有这样的解释才可能合乎情理吧。但是,高三时代结束了,那个忧郁的宇也没爱上嘉琪,她才将这些只有她知道的秘密公诸出来。她骑上车子头也不会地走了。是决绝吗?是哭了吗?“我”在后悔自责惆怅中也骑单车回家,路上下起了雨,环境的特定描写使“我”的心境更为凄凉,就像那越心急越难解的绳子。
故事总会峰回路转。宇,没有去哪所大学挽起哪个女孩的手,而是在“我”心似绳结的时候恰当出现,那一脸泪水加上雨水,可否冲尽“我俩”的阴霾?
张红静老师的故事在编写上总是那么娴熟,选取的镜头是那么真实自然,而留取的空白却是那么广袤,叙事看似平直却暗含深切道理。作为读者,读这样的故事令我突然想到了“于无声处听惊雷”,不知是否恰当?
附:
雨水
张红静
中学时代,我和嘉琪就是好友。好到什么程度呢?我们在一个宿舍,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同盖一床被子,甚至于她的情书都一起拿来分享。
那时熄灯之后,我们买了蜡烛,要不就拿了手灯,她为我念那一封封来自宇的信。
“亲爱的……
“哎呀,自己名字不读了,多不好意思!”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听宇写给她的信。我的脸在发烧,真没出息,又不是写给自己的,心慌什么呢?我虽与她一起嘲笑宇的痴情,同时宇的形象又在我脑子里浮现。他瘦瘦的,清秀的脸庞写满了忧郁。该死的学生时代,竟然喜欢忧郁的男孩儿。他常在脖子里搭一条素色围巾,让我经常想起民国时代的文学大师。
宇的信全是分行排列的。嘉琪说,那是诗。高三的最后一天,我们要搬离学校准备回家时,嘉琪一股脑把塑料袋里的信塞到我怀里说:“艳艳,给你,留着吧,做个纪念!”
“我才不要呢!”我把那个袋子扔给她,她没接,袋子掉在地上,折起来的信散落出来。嘉琪骑上车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捡起信,一封封仔细地读,那些开头的称谓都是一样的:“亲爱的艳艳……”
该死的嘉琪,她一直在骗我,明明是宇让她代为传信。宇,我曾经憎恨你有眼不识金镶玉,曾经我高傲地走过,投给你蔑视的目光,你的那些信,我都用耳朵读了,而你,在哪所大学,又将挽起哪个女孩的手?
我骑着单车回家,路上下起了雨。后座上的一截绳子缠在自行车轮子里,我下来,打住车子,解那节纠结的绳子。越是心急,绳子越是难解。这时,我听见一个好听的声音:“艳艳,车子怎么了?”
我抬头一看,是宇,我的泪水伴着雨水滚落两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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