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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着毛毛细雨,虽然没结冰,却是很冷。男人们都去地里干活去了,生产队长安排妇女们在家剥子。
桐子检回来后,不放在大集体的仓库里,全部倒在院坝边,用板子拦着,任它日晒雨淋后,才好剥,就是烂酱酱的,弄得一手脏兮兮。
小江是个特别讲究的女人,从外地嫁到这里来,一直没生育,老公外出搞副业,她在家和妇女们学做着队里的各种农活、杂活。
小江今天边剥桐子,清鼻涕就边溜出来,手洗了又脏,脏了又洗,这鼻涕就是多,她索性拿一张手帕捆到衣袖上,这样一来,抹起鼻涕来就方便多了。
“小江,你怎么搞的,一个人在家没人掀你被子也感冒了?”杨婶坐在她对面,看她这样就开玩笑地问她。
“妈的,几次都是,早不来,晚不来,我刚刚脱裤子他就来了。”小江冷得牙齿有点打颤,说话也不说个明白。
“哪个来?”坐在小江后面的小姚拍了她一下,花棉衣上就有了桐子壳印。
“是不是我家那个挨刀的?半夜三更不回来。”二嫂赶紧问。
“莫过是我那背时崽?”三婶也着急,小江的老公很凶的。
“不是,你们说什么啊?”小江笑得鼻涕都加速出来了,要忙着抹鼻涕。
“莫非是我那不听话的孙崽?”四婆也在追问。
“外生产队来的?”十多个妇女都停下手中活,关注着小江,有的惊,有的讶,有的好笑。
“你们乱讲什么?昨晚有个野猫来偷我的鸡,我穿裤子起来一撵,它就跑了,等我刚刚脱裤子要睡,它又来了。”
小江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笑得大家眼泪都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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