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自第五十九期《泰华文学》为因应文学发展形势,历史地、必然地,并成功地被辟为"闪小说专辑"起,泰华作协领导司马攻、梦莉、岭南人等人就开始酝酿、推动、筹划闪小说研讨会的召开和《泰华闪小说集》的出版工作。按照司马攻会长的理念,当泰华闪小说创作量增到一定程度时,便召开闪小说研讨会,随即出版《泰华闪小说集》。泰华闪小说研讨会与小诗研讨会已合并于今年一月举行,《泰华闪小说集》的出版因此而水到渠成。
在二月份泰华作协第十六届理事会诞生伊始的首次理事会议上,《泰华闪小说集》的相关事宜终被提上日程。主编当然地是司马攻。在提名执行编辑人选时,莫凡与杨玲又次带头哄抬起了晶莹的"价值",就如两年前的哄抬而使我成为会员,又迅即成为理事一样。总之,我被推为《泰华闪小说集》的执行编辑。之后,大家又提名了我稔熟的朋友杨玲和晓云——这一动一静的两位女性与我搭档。我,无论如何,都得应承接受这一任务,尽管我学识与资历都尚欠缺。在回头思考我被委以编责的原因时,思来想去也没找到能被称为理由的事件。然而,就位便当担其责。
提及泰华闪小说,自然绕不过泰华闪小说的执牛耳者司马攻。我说的是作家司马攻,而不是会长司马攻。
首先,早在汉语言文学能动地将闪小说作为一个独立的文体之前,司马攻便有意无意地创作出了《小丘上的故事》等近二十篇二百字以内的“超微型小说"。其次,去年七月我和杨玲着手筹编第五十九期《泰华文学》的两个月前,司马攻已将闪小说这一新兴文体引人泰华,不仅率先创作出了四十余篇闪小说作品,更向泰华作家发出了写闪小说的倡议。因此,我们提议第五十九期《泰华文学》辟为“闪小说专辑",仅是顺应潮流的借势之举。如今,闪小说在泰华文坛已由雨后春笋而演绎为井喷之势。这,不能不归功于司马攻。
杨玲在泰华文坛具有广泛的人脉,因此《泰华闪小说集》的筹稿催稿工作非她莫属了。从遍撒英雄帖——报纸上发函邀稿,到沙场点兵——个别送信邀约,乃至最后整理打印稿件交到执编手里。我的搭档杨玲做了极其细致与繁琐的工作,有时还要听我两句牢骚。此刻想起,我很是为她委屈与不平。
晓云曾是个慢且静的小姑娘,婚后的仔细劲儿也没变。因此,书大样出来之前,我就特别嘱托,“杨玲工作已经做在前面了,她粗看细看我不多话。你必须细看。"恰逢她和杨玲要去荷兰开会,她俩毅然把大样背去了欧洲。这是否关我重语相压?我后悔当初怎就不留点儿口德呢?
尚未排版,司马攻会长便提出“主编不排在前"的诉求。可编者思酌再三都觉不妥。无论是考量作品质量,还是思及对泰华闪小说发展的贡献,司马攻的作品都必须在先。于是,最终采纳了按作协理事会排名,并兼顾资历与作品的编排目录的方案。
稿期间,主编司马攻曾嘱我写篇跋或后记的文章,我应承了。不久,搭档杨玲又数次提及此事,并提条件“最好一千二百字",以便将来发在报纸上。我不晓她一千二百字的标准从何而来,可我心动了:“就一千二百字!"——我终于可凭借举笔之劳,来酬谢她两月来的鞍马劳顿了。那么我拿什么谢晓云呢?虽百思却仍无解。对!就以本书尽可能的优质编排来酬谢她吧。这是我们——当然也包括杨玲,更应包括主编司马攻,共同努力的成果。希望本书不仅具有相当的可阅读性,更能给读者以美好的阅读视觉。此话我说与晓云,更说与读者。
但凡编书,纰漏在所难免。谨此先向作者,也向读者,深致歉意。
晶莹于二零一二年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