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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飘尘 于 2017-10-8 20:41 编辑
飘尘作品研讨会发言稿
独树一帜
——飘尘闪小说研讨会上的发言
文/程思良
今天,在这个中国闪小说高端论坛上,各位作家与评论家们围绕什么是闪小说、闪小说的创作特色、当下闪小说的发展情况与今后的努力方向等诸多方面作了深入探讨,大家的发言精彩纷呈,既有高屋建瓴的宏观论述,也有细致入微的剖析,对今后闪小说的发展指明了方向。
在论坛交流中,大家也就飘尘的闪小说作品进行了热烈研讨。既肯定飘尘闪小说的特色与优点,也直言不讳地指出了其作品中存在的不足与欠缺。下面,我也简要谈谈读飘尘闪小说的个人感受。
在闪小说界,飘尘的创作特色鲜明,独树一帜。众所周知,文学创作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然而,放眼当下,不少闪小说作者的创作却只是“来源于生活”,却并未高于生活。他们的作品,往往是耳闻目睹了生活中的某个故事,就将其原封不动或稍加修改地搬进小说中。飘尘的闪小说显然不是这样,他的作品,乍看好像远离生活,其实也是根于生活的。只是他的表现方式有些独特,比较多地运用了一些现代主义的表现技法。在他的作品中,时有隐喻、象征、荒诞的影子闪现。换言之,飘尘的闪小说比较“文学”。因此,他的作品可能更受纯文学杂志的青睐。在这次研讨会后,相信飘尘能发扬优点,克服不足,取得更大的进步。
在飘尘闪小说研究会上的发言
文/杨轻抒
闪小说目前比较热闹,社会比较欢迎这种短小的体裁;闪小说的作者也感觉比较良好,有点开创了某种路子的感觉。但作为近几年才创造出来的一个名词,闪小说是一个左右不怎么讨好的东西。闪,意思就是文字少,有的只有几十个字,百来字,但这很容易就陷入了段子的陷阱——你说你写的是闪小说,别人直接表扬你这个段子编得还将就,这是不是很尴尬? 好吧,你把文字写长点,别人说这个小小说写得还行——你是不是又尴尬了? 如果闪小说缺少小说的内核,缺少小说的质地,闪小说写作者缺少博大深厚的人文精神,缺少对社会的理解与反思,看似热闹的闪小说就会一闪而过,最后只剩下一地鸡毛,大家都要裸奔。 写作技巧决定作品的下限,作者的品质与素养决定作品的上限。 飘尘的闪小说,在我看来,很有份量,是难得的好作品。 《帽子下的眼睛》。从技巧上说,这篇运用了错位的手法。阿兵要杀莫七,却被另一个人当乔五给杀了。这看起来很乱,但认真想想,又很有规律和秩序。把规律和秩序的事情用错位的方式来讲,这叫创意。平平淡淡的风景,换个角度就有冲击力。 当然,隐藏在小说背后的深意,一句话说不清楚,要用很多话来说,但说清楚了就没意思了,就有点违和了,所以不用说,大家都能意会。 所以闪小说也可以弄出大主题来,弄出深意来。弄出来了,就是高手,不比长篇中篇份量轻。小说讲的不是字数多,讲的是故事背后的东西,就像武林高手从来不比谁的招式多,比的是谁能一招毙命。 小说题目《帽子下的眼睛》也能给人想象的空间。这很了不起。 与《帽子下的眼睛》相比,《断水》在氛围营造上显然更讲求意境。一个给我无限温柔的人,就是我要杀的人,然后直到暮年才杀了这个人,却发现杀的就是迷恋的那个人。小说要表达什么?我倒是想起了那首老歌《掐死你的温柔》。人一辈子总会上演很多荒诞剧,有些荒诞剧让人无语,有的让人恶心,有的却让人肝肠寸断。这篇显然是在讲某种让人肝肠寸断的荒诞人生。 要在自己身上找到这种形式上的对应显然很难,小说只是某种暗喻。但显然小说又能让我们共鸣,就说明我们身上也存在过或存在着某种荒诞,甚至我们正在过着着某种荒诞人生。 《与狼共舞》的情节并不复杂,只有一个意外的结尾。相比前两篇,在情节设置上显然要弱一些。但这一篇也有其可赏之处。有两点:一是通过环境描写来营造紧张的氛围,特别是人物细微的紧张感写得很到位;二是结尾留下的思考的东西让人难忘。读到最后,读者明白了这是一个人与狼争粮食的故事。狼并不是要吃麦子,而是因为人开荒种麦子蚕食了它们的生存空间,它们只能与人为敌。这是一个讲生存的故事。这个理念不新,但写得感人,特别是结尾,作为主人公的我弹着吉他又吼又叫,看似快乐和胜利,其实我泪流满面;狼不会弹吉他,只会嚎叫,但我总在想,狼是不是同样泪流满面呢?人的泪流满面,可能是出于悲悯和良知,狼的嚎叫,只可能是悲伤和绝望。结尾写人的泪流满面,是写出了真实的人性和巨大的无奈。所以这篇看似轻,实则有想象的大空间。 《外乡人》写的是一种乡愁吗?肯定不是;写对城市的眷恋吗?好像也不是。我觉得是在写一种很复杂的无所归依的流浪心态。读第一遍,我就想起了梁鸿的《出梁庄记》,〈出梁庄记〉写梁庄出去的打工者,包括上过大学的那些普通人在城市的命运。那些人有的打了一辈子工,受了一辈子委屈;有的挣了钱,出人头地,当了老板,当了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但他们始终不是这座城市的一员,因为他们没有城市户籍,所以他们始终无法在心里认同让自己成功或者失败的城市;他们都在老家花少则十几万,多则几十万,修了房,但几乎没有人真正回去住过。那所房子似乎只是证明梁庄是他们的家,是他们的根,而他们实际上又并没有人真正愿意归根。这种飘浮着的状态可能是现代城市打工者通常的心理。城市需要你付出,但又用户籍把你 实质性地拦在城外。现代白领,你说他们是城市的主人?显然不是;但他们又实实在在生活在这座城市里。他们是一群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让为这座城市付出了一切的外乡人到死都融入不到城市里来,这恐怕也算是一种特色。 《芙蓉山主人的等待》和〈星星下奔跑的孩子〉都写得很诗意,虽然两篇小说的题材完全不挨边。〈芙蓉山主人的等待〉写一个不懂诗的人酿下美酒等一个说好还要来却再也没有来过的诗人,在祖辈的等待中,曾孙等成了诗人;〈星星下奔跑的孩子〉写一个五年没有见过父亲的孩子对于父亲的表面的陌生和心底的亲情。提到这两篇,我是想表达一个意思:作者的写作真是游仞有余,写这种诗意的东西,居然也可以写得不动声色。另外,一个老农民的曾孙等诗人结果把自己等成了诗人,还暗含了几分幽默的调侃味——什么是诗?什么是诗人?竖着排的口号就是诗吗?端着架子的就是诗人吗?恐怕最朴实最接地气的事物才是诗,最朴实,最接地气,心存美好的人才是诗人。 《尖叫》。尖叫是因为疼痛,是因为某种记忆。母亲未婚早孕,被打胎,作为未出生的孩子,她受到了伤害,虽然她最终幸存下来了,但落下了尖叫的病根。十七之后,她也未婚早孕了,于是,她又听到了尖叫,是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我这样说情节,显然是出于无奈,因为老老实实不把情节说清楚,后边就没法说下去了。但这样说情节,显然是对小说的伤害,小说的迷人之处就是让你明明知道他是这个意思,但就是不能说,一说就俗了,就没意思了。 写主人公和主人公的母亲类同的故事,这是对照写法,两个故事是一个硬币的两面。这种对照或对映的写法,强化了故事传达的悲凉感。这个故事,要表达的东西很多,但的确又是一件不好说到明处的事情。有人如果一定要追根到底,说作者表达了社会对于未婚母亲的不宽容,对于生命的轻视甚至践踏,当然也没有错,但作者肯定不是要表达那个主题,或者说没有强调批判现实主义的意思,我想,作者要表达的,应该是站在人类的高度,对于生命的理解与珍重。 另外,这篇小说还看似不经意地设置了一个情节:当主人公陷入爱情的时候就减少甚至不尖叫了。这是什么意思?我想,作者要表达的是,爱才能使这个社会、这个世界,才能使我们不受到伤害,不陷入恐惧。 关于小说的“真实”。文学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真实是讲艺术的真实而不是在生活中找对应。孙悟空是从石头里崩出来的,绝对不“真实”,但这不成为否定《西游记》的理由;土行孙可以驾土遁,这不“真实”,但《封神演义》不失为古代优秀小说。所以飘尘小说里150岁的女侠有什么不真实的?抓这个辫子,是无理取闹。 飘尘的小说的特色,我觉得至少有几点可以提炼:一是情节设置的九曲回环。不是只转一个弯,不是只设一个包袱,在很短的文字里,常常有几个包袱,这非常考验一个人的故事能力。二是诗意感。诗意感不是指文字的优美,是指氛围的营造给人带来的感受。哪怕是一些看似阴森的场面,读者读到的却是诗意的东西。三是抽象的能力。抽象在摄影里有两个意思:一是作品本身很抽象,有多种理解;二是摄影人能够从看似杂乱的场景里看出规律,看出规则,从而拍出有规则的作品出来。我要说的是,小说作家写小说的时候,要善于把故事抽象出来,比如飘尘写女侠的头发和身形瞬间的变化,写老头看星星凝固的姿势。这是电影的手法,把电影的手法运用到小说中来,这是抽象能力。甚至我们可以说《帽子下的眼睛》这个故事,本身也是生活中抽象出来的。 写故事写得老实的人车载斗量,但写得太实就没味道了,就像一个美女一丝不挂其实并不好看。所以大多数写作者穷其一生“著作等身”依然平庸,因为他们太局限于所谓的现实生活,没有创新的勇气甚至没有创新的想法。能够抽象生活的人,是真正的高手,是上了境界的人。
独特的载体,让世相开花 ——读飘尘作品有感 文/黎凡
飘尘老师一直是我的偶像。
我是2015年6月找到组织后在闪小说作家论坛落了户, 也是看了飘尘老师贴在川版的《我的大秦梦》和《树人》开始关注他的。记得我当时看了眼前就一亮:哎呀,原来,闪小说还可以这么写!
飘尘的每一篇作品都充满着亦真亦幻的魅力。应用意象及蒙太奇手法进行虚与实切换,达到声东击西的艺术效果。要表达一种寓意,一般要借助于载体完成,纵观飘尘的10篇研讨闪小说,我们不难发现,作者契入点非常巧妙,通过载体的承载,不疾不缓,不愠不火地表达出悲天悯人的文人情怀。
如果写雾霾,我们会怎么写?我们该怎么写才能脱离俗套?《帽子下的眼睛》,本来是想写雾霾,却写了一桩一波三折的误杀案。但为什么会出现误杀?原因我们都明白了。作者巧妙地借助于一场夸张荒诞的故事,呈现给我们皮鞋风衣围巾口罩这亦真亦幻的画面。基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这就是文学艺术的表现力。我们再看一下《与狼共舞》,我们要写人与自然的题材怎么写?通过作者的笔触带给读者一幅现场感十分强烈的画面:一群狼在和我198天的对峙和共处里,相互抵防着,相互守候着,各自善待时光。没有谁害怕谁,没有谁屈服于谁,生于自然止于自然,每一个生灵都是自然界的主人,正是因为这一点,文章最后,人与狼,留得相互之间的悲怆与难舍。这份最真实最原始的场景,天然去雕饰般的让人感动。我们再看《摘星人》,这一篇十分接地气,写了城市所面临的污染问题,也写了远离故土随儿女迁栖老人的落寞与悲凉。在这篇文章中,王叔摘星是载体。王叔仰头望天盼星星,站成了一尊塑像。在大雾弥漫的深夜凌空虚步,将城市的上空镶嵌满了亮晶晶的星星。说实话,我不知道作者本意是要侧重表达哪一层寓意,但作为读者,我看到的是一份浓浓的乡愁,很多老人,他们老了,不得已跟随在儿女身边,乡愁就此搁浅在他们的心底,悄悄隐藏起来,虽然他们不一定会像王叔一样去期待星星的出现,但是他们心底有深深的失落与惆怅。同样的手法《外乡人》的视觉和构思更是精美绝妙,在诗歌和散文里出现的乡愁,竟然被作者独具匠心用夸张的手法写出了闪小说。随着社会的发展进步,越来越多的人成为外乡人,买房安家娶妻生子,这是社会快速发展的产物。这种浓浓的情绪被载体“堵车”托了起来。你看“小饭店的老板娘挨车推销盒饭;花店的小姑娘挨车推销小盆栽;加油站的大汉提着油桶挨车推销汽油;建材市场的大肚子老板挨车推销建材……”“随着五步一岗的看不到尽头的交警的统一哨声,年久失修的车子喘着粗气,缓慢而有序地蠕动。车身上,是一栋栋小巧的风格各异的小楼。”这些充满情趣的描写,让人忍俊不住又心生叹息。《尖叫》这一篇佳作,论坛里有评论家已经赏析过了,我在这里还是要说载体的问题。生命权是一个很沉重和宏大的话题,如何着手去表达对生命的重视,作者选择了被世人忽略看似微不足道的胎儿这一载体,应用蒙太奇手法拉伸了几个镜头,用两代人的尖叫声来表达对生命的重视和敬畏。当我看到尖叫这篇文章时,我很惊讶,因为里面的细节简直好像是出自专业人士之手。
当然,一篇好的文章,单靠构思靠载体是远远不够的,把奇妙的构思转化成一扁成功的文章,更需要非凡的文字功底和饱满的文学情绪。这里需要提一下的是,飘尘老师不但有饱满的情绪,还能轻车熟驾地跳出自己情绪的圈子进行创作,从而放大了挌局,提升了感染力。在写作中,忌复制,忌克隆,每一个写作者都有自己的写作特点,飘尘的文章也早已自成风格,他的很多东西值得我们用心借鉴学习。
繁荣闪小说创作,打造闪小说高地
文/史建树
闪小说既是文学的,又是大众的,具有信息化时代多渠道传播的特色。写作上追求更短,每篇600字以内,立意新颖,构思精巧,言约意丰,闪出亮点,回味无穷。 与中国闪小说兴起同步的常州闪小说,走在全国闪小说方阵的前列。队伍里,既有中国闪小说发起人与引领者程思良,有实力雄厚的闪小说名家王雨,还有赵善坚、韦菊仙、郭宏冰、叶孤、沙剑波、洪超、辛隆、赵洪香、刘红梅、程文菲、史建树等一大批或专攻或客串的闪小说作者,为了加强作者之间的交流,丰富闪小说的创作,2016年5月,成立了常州市地方文化研究会闪小说学会。 与此同时,常州市地方文化研究会和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闪小说专业委员通过近七个月的酝酿和筹备,在研究会会长史国瑛、执行会长余忠良的支持下,专委会程思良会长和段国圣、王雨副会长的努力中,在史建树的牵头中,在全国闪友的期盼里,国内唯一刊登闪小说的杂志——《吴地文化.闪小说》,于2016年6月10日正式出刊,引领了全国闪小说前进的方向。 去年8月20日举办了影视创作座谈会,全国闪小说高手齐集常州,作家、教授、导演济济一堂,共同探讨文学和影视结合的道路。上海电影制片厂丁卫平导演就自己多年的拍摄经验作了简短的评析,和在场的作家进行了交流,特别指出,闪小说尤其适合改编为微电影。与会作家程思良、蓝月、何开文、满震、段国圣、叶雨、代应坤和史建树等交流了创作经验,并就小说改编影视的相关问题进行探讨,江南影视学院副院长韩斌生教授就小说如何改编成电影剧本做了详细的讲解,并且耐心解答了各位作家提出的问题。 今年五月底,在地方文化研究会会长史国瑛的坚持下,专委会副秘书长史建树的努力中,《吴地文化.闪小说》进行了改版。崭新的第五期,16开本,焕然一新,高端大气,典雅朴素,使我们的杂志回归了期刊的本色。精美的装帧,江南水乡独特的气息,丰富的内涵,撼动心灵的故事,抓住了读者的眼球,成为常州市地方文化研究会和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闪小说专业委员对外展示自己的一张名片,获得全国闪友的赞赏和各界读者的好评。
到目前为止,我们联系了近600位作者,刊出了国内外闪小说1500多篇和评论文章,改版后的第六期,又进行了合理的调整,将于国庆节后刊出。今年12月,还将配合常州市政府的文化一百活动,由市文联主办,常州市地方文化研究会和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闪小说专业委员承办,召开中国常州闪小说创作高层论坛。 各位领导,各位闪小说创作和评论界的名家,闪小说的热爱者们,在这里我向大家汇报了常州闪小说界的状况,《吴地文化.闪小说》的编辑出版过程,请多多批评指正。谢谢!
飘尘闪小说的三性
文/岳秀红
一、文学题材的丰富性
飘尘的闪小说不“小”,读者感受不到“小”,因为题材丰富且广博。这十篇作品,有写仇恨的,有写孤独的,有写坚守的,有写亲情的,有写退化的,有写乡愁的等等。一篇作品,不是单一题材或主题,而是多个题材或主题的融合。在题材的拓展方面 ,飘尘走得极远,用六百字内的篇幅,把人性叙写的淋漓尽致。
二、文学创作手法的先锋性
飘尘的创作,几乎不使用单一的现实主义手法。他独具匠心地先锋,用象征,用隐喻,用荒诞,用魔幻,用变形,用夸张等等。这些先锋性,既是他文学创作的追求,也是他与众不同的特色。
三、文学语言的诗意性
语言最见作者的功底和实力。飘尘的闪小说,语言都不错,最有特色的是诗意性。那文字的清澈,那文字的灵动,那文字的飘逸,那文字的哲理等等,都是诗意的具体表现,给他的作品增加了特别魅力。
在飘尘作品研讨会上的发言(2097字)
文/一湾浅蓝
我只是一位文学爱好者、业余草根作者。作为非专业的业余草根写作者,基础差,写得少,缺乏专业写作知识和创作经验,人也懒惰了些,不肯深入钻研闪小说的有关理论和学习老师们的优秀闪小说作品,本身的这些缺点和不足,在如此众多的老师面前来谈论一位优秀的闪小说作者及他的众多优秀闪小说作品,实在有些勉为其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揣冒昧,若有错误和不当之处,还请批评指正。 初识飘尘老师,见到飘尘这一名字,心里在想,是飘然于尘世,还是飘然于尘外呢。但是,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有给人不一样的感觉,非常特别。后来读了飘尘老师的许多作品,不禁被飘尘老师精彩的作品所深深的吸引。 学习飘尘老师的作品,我想以其名来品其文。 一、飘然于尘世。 一篇好的作品,当有好的关注点。飘尘老师的作品之所以吸引人,我想,正是因为他的作品有非常好的关注点。这个关注点能触动人心,引起读者的共鸣。那么,这个关注点究竟是什么呢?我认为是人性。什么是人性呢?人性是人的心理属性,在一定的社会制度和历史条件下形成的人的品性,或者说人所具有的正常的感情和理智。为什么说好作品的关注点会是人性呢?因为人性是永恒的,是普遍的,是你我他每一个人都共有的,它是伴随着人类社会的产生而产生的。但同时,它也是复杂的,发展的,深受着社会性的影响而变化。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想弄清它,又从来没有真正把它弄清楚过。所以,对于人类来说,它具有永恒的活力和无穷的魅力,也是人类永远研究和描述的一个课题。我跟闪友们交流的时候,曾经有一个谬论:一等作品写人性。不管这个谬论老师们认可不认可,读了飘尘老师的许多作品,他的许多作品的关注点,都是人们普遍关注的人性问题,至少对于我,恰恰具备我心目中的一等作品所具备的典型特征。如飘尘老师获得的二零一六年“小小说月刊杯”一等奖作品《尖叫》,刻画了一个在人工流产时幸存活下来、长大后未婚先孕、患有人工流产后遗症,想要流掉腹中婴儿的女子。作品的这一关注点,本身就很触痛人心,“未婚先孕”、“人工流产”,这些字眼我们无不熟悉,生活中无不常见,这些现象背后的原因却又十分复杂,但不管原因是什么,无不牵扯到人物的个性和命运。正是因为它是我们所熟悉的,所常见的,所以,作品所触痛的,不仅仅是作品中的人物,不仅仅是作者本人,还是我们每一个人!未婚先孕妈妈的无奈,即将失去生命婴儿的无助,想到面对无奈和无助,生命竟是如此的柔弱,在这一刻难道不让我们潸然而泪下么?我曾经说过,最好的作品,就是敲痛骨髓的作品。之所以痛,是因为有共鸣,而之所以共鸣,是因为关注了自己最熟悉的,自己共有的东西。人们所共有的东西,不正是人性吗? 当然,将人性作为作品的关注点,在飘尘老师的作品中是普遍的,经常的,并非一事一物的特例。如:在《摘星人》中,作品将从乡村进城的老年人的孤独及对乡村的留恋和怀念的心理作为关注点,又如《外乡人》中,通过一个虚拟的长达四十年的荒诞堵车事件,关注了“几十年来被迫堵在城市,最终又将落叶归根”的外乡人面对现实无奈的宿命和心理。这些都是非常具有现实意义的关注点,飘尘老师关注了,并且在作品中表达了出来,从而让作品具有了深刻性和普遍性。 二、飘然于尘外。 飘尘老师的作品,构思奇特,语言灵动。正如初见这一名字时误以为是一飘然于尘世之外的仙子一般。后来知道飘尘老师不是仙子,而是一俊美青年,但飘尘老师作品中的那股仙气,却是永不磨灭。飘尘老师的这股仙气,正表现在他的作品构思奇特,语言灵动的特点上。 如在《摘星人》中,塑造了一个从乡村进城的老年人,执着地守星星,最后竟成了雕像。在《外乡人》中,设计了一次荒诞的堵车事件,堵的时间久,一堵四十年,堵得人都在路上落地生根,都在路上有了房,有了家。在《帽子下的眼睛》中,设计了一个巧合得不可思议的仇杀镜头,一个寻仇者却被别的寻仇者以同样的方法误杀的事件。这样的奇特构思,在飘尘老师的很多作品都能见到,这里不再一一列举了。这些近似于荒唐的构思,恰是对人物形象最深沉的刻画和对人物命运最彻底的展示。这是飘尘老师独有的特点,这样的构思,使其作品让人读起来无不具有“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闻”的奇妙感觉。 语言灵动,也是飘尘老师作品中非常明显的特点。如《外乡人》中,“眼泪无声滑落在方向盘上。我不知道,有多少跟我一样,几十年来被迫堵在城市,最终又将落叶归根的外乡人”;如《摘星人》中,“每次梦醒,我都想哭”;再如《芙蓉山主人的等待》中,“一年又一年的等待,一辈又一辈的守约,等老了岁月,空约了大雪”。等等语句,在轻灵中透着深刻,在飘动中满含沉重,如诗句一般,让作品显得那么优美。如果,还是把飘尘老师比作仙子的话,奇特的构思是其美妙的舞蹈,那语言,就是其斑斓的霓裳。读飘尘老师的作品,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飘飘欲仙,妙不可言。 当然,飘尘老师的作品,有太多太多的优点和特色,因为我自身水平有限,只能做到浅尝辄止,在分析和表达上也不一定正确,说得不对的,请老师们多多批评指正。由此,也不敢再多说下去,俗话说,言多必有失。暂时就说这些,期待老师们对飘尘老师的作品更多更精彩地点评和赏析。 谢谢老师们!
浅谈飘尘先生闪小说的艺术特点
文/代应坤 注意飘尘先生的闪小说作品有3年时间了。说句心里话,特喜欢看他的作品,我没有依据地瞎嚷嚷:如果咱们的闪小说作品有30%写出这种风格,大家对闪小说的认可度和阅读欲望也许会翻倍。 飘尘先生的闪小说有以下几个特点: 一、故事情节:新颖别致。 这次展示的10篇作品,篇篇新颖,在别人的作品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雷同或者相近,在自己的作品中也不重复,即“不重复别人,也不重复自己”,无论是现实性的情节,还是悬疑性的构思,都令人耳目一新,这在闪小说创作中是很不容易的。 二、语言文字:空灵和飘逸齐备。 飘尘先生在跟我交谈中曾说过:“闪小说因其才起步,才开张,所以要独具一格,不能成为浓缩版的小小说。”他的闪小说有诗一样的凝练,有词一般的灵动。你看:“先是天空中小小的一点,逐渐变大。继而一道凌厉的风,在他眼皮子底下迅捷掳起一只鸡,掠过他的发梢,窜上云霄。”(《追鹰少年》)“山那边,狼的叫声不断传来,忧伤,低沉。一个月前,狼的嗥叫让我阵阵心寒,如今却令我热血沸腾。两指入嘴,我打了个划破长空的口哨,而后,像狼一样仰天长啸。”(《与狼共舞》)“绝没想到,洗澡时都会握着刀的我,竟被比春风还暖的你软化了我粗糙的手掌。从此,我开始用这手掌来摩挲精致的茶杯,去细数微雨中的青石板,去描画柳叶般的眉黛。”(《断水》)。看了这些错落有致、画面感强的文字,谁能不拍案叫绝?谁还能说 小说的语言没有散文的语言考究? 三、文章架构:不拘一格,天马行空。 所谓文章风格,是对成熟作家和定评文字的一种肯定,做为一般的文学爱好者还上升不到风格那一步。飘尘先生的闪小说虽然空灵,意境深远,但从不缺乏故事性,跟散文式的闪小说具有天壤之别,其在叙述方式上有着自己的技巧,这个技巧其他人学也学不来的:不是直线型的讲述故事,也不是拼凑故事来展示人物,而是顺序、倒叙、插叙、分叙齐上阵,连蒙太奇手法都用上了,收放自如,干净利索。他的闪小说绝不会让你看了开头就能猜到结尾————你无法猜想,也不搞结尾时的出人意料或者瞬间闪电,却弄出了“言已净而意无穷”的表达效果。 四、情感表达:深思考,大情怀,情蕴其中。 我个人认为:没有情感含量的作品不能算好作品。飘尘这10篇闪小说,没有哪一篇撇开情感的。这些饱含作者深思熟虑的文字,或描写男女爱情,或描写武侠情缘,或描写社会底层人物的挣扎,或描写农民工的喜怒哀乐......覆盖面比较广泛。《尖叫》《星光下奔跑的孩子》《摘星人》《外乡人》写出了人类生存的脆弱、无奈以及当今社会无可回避的现实性矛盾,催人泪下;《断水》《帽子下的眼睛》《女侠》写了情感世界的纷争和价值取向,阅读之后不免发出喟叹和感慨;《追鹰少年》《与狼共舞》《芙蓉山主人的等待》以苍凉、悲壮的意境,展示人类战胜困难、不屈不挠的大无畏,这是我们的灵魂之根! 一百人的眼里,就有一百个哈莫雷特的形象。飘尘先生的闪小说耐读但需要仔细揣摩,而我天生的粗枝大叶,所以误读、谬读的地方肯定存在,好在我是带着学习的动机来写评的,咱看不懂门道看热闹也行啊,祝飘尘先生有更多更好的闪小说作品问世!
飘尘作品的独特
文/杨世英
飘尘写闪小说比我早,最初拜读他的作品是在小小说作家网,那时他在那里的蚂蚁小说版当版主,他的头像是一部自行车。蚂蚁小说其实就是闪小说。后来我在网上发现了我们的闪小说作家网,他也在这里的原创版做版主。他的作品很好看,老练,有自己的特点和风格,别人学不来,属于阳春白雪那种,内涵很丰富,但也比较小众,报刊不大好发表,是另类的雾中的花,美丽是肯定的,但要求读者透过现象看本质,正是因为这种独特,才体现了他的作品价值所在。
飘尘的《画家》,运用魔幻、隐喻的手法,写得很好,却写了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这正是他的作品的独特之处,正因为独特,才使得《画家》鹤立鸡群,引人注目。
我曾经在一湾浅蓝蒋玉良老师的QQ群预言,这篇《画家》能获得较高级别的的等级奖,那是宝森杯闪小说大赛的初期,我还没敢预言它是一等奖。
飘尘年龄比我小很多,但他写闪小说比我厉害,我们经常一同参赛,往往是他可以拿大奖,我只能得个小奖什么的,唯一的一次我俩是同等级,就是首届光明日报微博微小说大赛,都是二等奖,但他的作品排在我的前面,之所以这样,我想,正是因为独特。
最后,希望飘尘能够既注重质量,也要考虑数量,多创作一些大众化、平民化的作品。也就是通常所说的雅俗共赏。
谢谢大家!
飘尘闪小说作品研讨会答谢辞 ●飘尘
能够在闪小说崛起十周年之际,在“宝森杯”全国闪小说征文颁奖典礼及中国闪小说高端论坛等系列活动召开之时,举办飘尘闪小说作品研讨会,我感到很荣幸,也很惶恐。接触闪小说七年来,虽然写过不少,但稍微像样点的,很少。老师们在发言中,对我的作品多有溢美之词,这是对我的莫大鼓励;对作品中的缺点直言不讳,让我更好地看清缺陷所在,对以后的创作多有裨益,谢谢大家。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就我个人的学习实践而言,闪小说难写,写好更难。“写什么”、“怎么写”,一直是我未能有效解决的难题,作为闪小说领域最普通的一个学习者,承蒙大家厚爱,为我举办研讨会,我的惶恐也是真真切切的。 从闪小说概念的提出,迄今已十周年。每一步进展,都得益于众多理论家、写作者、热心人的呵护。不仅仅是对于闪小说这一新兴文体的呵护,也是对于如我这般闪小说创作上永远是“新人”的作者的鼓励和肯定,包括真诚的批评,让我有信心走得更远。 接触闪小说以来,我对闪小说是否要讲一个完整的故事,是否必须有后面的一“闪”,是否无法逃脱其他小说和故事已经写过多次而成为俗套的“老生常谈”,是否呈现出来的不是鸡汤文就是段子,是否浓缩后即为短篇小说和小小说的超级瘦身版等问题,一直心存疑虑。世界那么大,发展那么快,不同的时代,小到不一样的个体奋斗、迷惘、抉择、生活方式、工作理念,大到家国天下、环境生态、城乡融合,新时期的世道人心……无不给予闪小说创作无尽的素材。闪小说很“小”,小到最多只有600字的篇幅,但我想,这正是其有趣之处,处理好了,照样可以写出好的作品——虽然,我没有这样的水平,但我相信闪小说这种文体有这样的发展潜质,而且一定会出现这样的作者和作品。 闪小说是一门考验人的艺术。如何通过闪小说这种文体,写出并写好具有作者独特体验的闪小说?如何通过不离“小说”这个“根”,来以新的表达让闪小说更好看、更有味?如何通过闪小说来拓展小说大家族的边界?这是我没能解决的难题,恐怕也是大部分闪小说作者没能解决的问题。这种时候,相应的研讨会与高端论坛的举办,就显得尤为有意义。对闪小说发展情况的研讨,对作者个体文本的解剖,于交流中,所碰撞出的火花,足以鼓舞和指引我这样的学习者继续摸索前进。 再次谢谢大家!
2017年10月4日于四川安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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