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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用心 文/徐文生 孩大姨又一次来到我家哭诉:“我不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我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这样对我……” “病痛可能折磨得他失去理性了,别计较他。想想过去他对你多体贴多恩爱,世上都找不出第二个来……”我和妻除了安慰还能做点什么呢。 “所以我才……要一开始他就对我不好或许我现在还能适应点。挑毛病责斥我也还罢了,还说我没安好心,想方设法让他多话几天就是想给他多受罪……药碗都被他打翻了好几次,你们说气人不气?!我真的想撒手不管,让他死掉算了……”孩大姨声泪俱下。 “不象话!我去看看,我说话怎么的他应该得听两句吧!”我抓起车钥匙迈出家门。 青年时大连襟和我要好得胜过手足兄弟,他结婚后又将如花似玉的小姨子介绍给了我做老婆,开玩笑说肥水不能流外人田啊。可怜人到中年身患绝症,手术、化疗还是没能阻止癌细胞进一步的扩散,用朱先生的话说,恐离大去之期不远矣。 病床上的大连襟骨瘦如柴,有气无力。一见我便急切的询问:“云在你家吧?” “嗯。”我回了声。小云是孩大姨的乳名。 “那就好。” “好什么啊?哭得泪人似的。哥,常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衰。你都到何时了,能对她好点么?!大姐气得都不想管你了。” 我看到大连襟焦黄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我心一下厌恶了起来。 “这就对了。” “什么对了?”我有点发懵。 “这样我走了,她就没那么的伤心了。” 我心猛然一震,泪水随即汹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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